正如在任何大公司一样,意见分歧,特别是公开表达分歧,在新加坡是不被容许的。我在新加坡的时候,大家都在讨论YouTube少年明星余澎杉,他在YouTube上诋毁已故新加坡建国总理李光耀,正在候审。劳里亚对这件事的看法很简单。他说:“我早期在IBM工作,如果我在网上说‘呵呵,IBM糟透了’,我可能会被公司开除。”
新加坡像一家公司
新加坡给予其高级官员的薪资跟私营公司高管差不多,部长们的年薪超过100万美元。
在我早上参加的大会上做主旨演讲的是曾经做过眼科医生的环境部长维文·巴拉科瑞斯南(Vivian Balakrishnan),这位部长非常懂科技。台下的听众是几百名创业者、投资者和学生。
巴拉科瑞斯南部长说:“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相聚。你们看到的新加坡是在绝境中发挥想象力的结果,创新不是为了性感,而是出于生存需要。”
巴拉科瑞斯南部长解释说,当新加坡因被马来西亚驱逐而获得独立主权时,该国与内陆的联系被切断。新加坡难以作为一个独立国家持续发展。它缺乏基本的资源,比如没有足够的淡水。然而,通过纯粹的意志力以及多年来政府对发展提供资金支持,这个国家想出各种新办法解决了这个问题。现在,新加坡利用自主研发的反渗透技术提供了55%的所需淡水。
巴拉科瑞斯南部长说供水是全球性问题,并引出来他这次演讲的主旨:新加坡已经取得的成果是如何运用本地解决方案解决全球性问题的一个先例。
在演讲完毕之后,巴拉科瑞斯南部长把国际新闻记者叫到一边,给我们讲了政府激励和控制的结合怎样为科技创新提供了机会。
“我可以在每个灯柱上安装iBeacon,”巴拉科瑞斯南部长说,并列举出在其他民主国家更难以实现的各种可能。“我们有能力为公民从出生开始做病历。如果你相信我们,你可以做成很多大事。”
听一位对科技非常熟悉并抱有乐观态度的政治家讲话让我这位科技记者感到非常特别。我问巴拉科瑞斯南部长,新加坡对言论自由的压制和其他社会限制与他对把新加坡打造成科技城市的热情好像格格不入。
他的回答很简短:“我们正在避免美国的那种文化战争,我们不希望让不同观点造成国家分化或者瘫痪。我们不会让分歧成为阻碍。”
接着他又跟我们讲了金钱在美国政治系统中的作用。
资金涌入
这种一心专注向前的劲头让新加坡从零起步打造了一个初创公司社区。其中最大的初创公司有游戏硬件公司Razer(预计这家公司很快就会上市)、游戏网络Garena和打车软件GrabTaxi。这三家公司的估值都超过10亿美元。